生物质发电最大的难关是什么?谜底:燃料供应
生物质发电是利用秸秆等生物质所具有的生物质能进行的发电,是可再生能源发电的一种,也是处理农林放弃物的有效途径。然而,尽管在政策的强势支撑下,近年来的生物质发电工业却仍泛起出“叫好不叫座”的现实困境。
作为人类使用的最古老的能源之一,陪同着我国能源结构的转型,生物质能的生长虽不是一帆风顺,却也可窥见灼烁。在中科院院士石元春看来,“生物质能源工业是一种生产与治理相结合的、源头性的、主动出击的新型环保工业,生物质能必将成绩大器。”但与之形成鲜明比照的是,生物质发电工业迄今却成了资本市场的“弃子”。
2016年底印发的《可再生能源生长“十三五”计划》明确指出,截至2020年,生物质能利用量将达5700万吨标准煤,其中生物质锅炉供热每小时将达2万蒸吨,生物质固体燃料年利用量达1000万吨标准煤。《计划》还提出,未来4年内,生物质能工业新增投资约1960亿元。其中,生物质发电新增投资约400亿元,生物天然气新增投资约1200亿元。
带来显著的情况效益是生物质能的最大亮点。生物质能的原料一半来自作物秸秆等农林放弃物,一半来自城镇垃圾,在生产清洁电能的同时,缓解了燃烧秸秆和城镇垃圾两大环保顽疾,具有双重环保功效。凭据上述生长《计划》,生物质能合计可替代化石能源总量约5800万吨,年减排二氧化碳约1.5亿吨。
事实上,生物质能工业有多种用途,从固体燃料到液体燃料,以及碳、电、热联产项目都有很好的生长前景。从生物质发电、产热,到交通领域的生物燃料制造、使用都包括在其中,以至于用“多元化”来形容该工业都似乎有些轻描淡写了。比之风能、太阳能只可生产一到两种能源商品,生物质能源可实现电能、热能、燃气和燃油等4种能源商品全笼罩,开发潜力巨大。随着新型城镇化的生长,生物质能源将是一个有力的支撑。
迄今,生物质能是全球继石油、煤炭、天然气之后的第四大能源,成为国际能源转型的重要力量,但仍处于生长初期。石元春则用一个数据肯定了我国生物质能源工业的生长:到2016年底,我国生物质年发电量近600亿千瓦时,即用不到十年的时间,就抵达了接近于三峡电站的发电水平。然而,生物质能源行业却面临着越来越严峻的考验。
近70%的投运生物质电厂“燃料用度即时支付及燃料收储运困难,基本抵消了生物质发电工业的天然优势”。生物质发电属于废物利用,燃料的燃烧热值低导致发电效率低,又需要更多的燃料,越发凸显了燃料供应缺乏问题。而以农作物秸秆为燃料的生物质发电项目,则由于秸秆体积大、重量轻、不适合长距离运输等原因,燃料的收购、贮存和运输均泛起了较大问题。
而这也导致了一边是农民大宗露天燃烧农林放弃物导致雾霾和情况污染,另一边却是生物质电厂燃料缺少,价高质低的尴尬困境。因而,如何按质按量连续不绝地包管燃料供应,成为生物质发电项目盈利的成败要害。生物质能源工业在今天中国经济转型碰到的最大困难是没有找到一个突破偏向,没有能够真正实现技术含量高、工业链条长、发动力度强,确保中国经济转型当中的平稳过渡。
也正基于此,业界普遍预测,政府相关部分进行顶层设计,做到系统计划,搭建良好的政策体系,成为生物质能工业亟需解决的问题之一。所幸,未来随着生物质行业自身生长和技术进步,将逐步向热电联产偏向来提高效率以减少对国家补贴的依赖,生物质发电行业未来生长无疑将拥有新一轮暖春。